【导读】躺床上,想着同学的话,竟然*一次没失眠到天亮。凌晨终于沉沉睡去,结果,来到姥姥的老屋。依然是那一只小吊锅,依然是绿豆饭,依然是旧方桌。
关于那个梦的记忆,到现在都是模糊。与其说我不愿多想,倒不如说我不敢想,因为怕它从未都是我在自己臆想出来的产物。我希望,我要求那是姥姥说的。
姥姥去世的时候,正值我在学校备受四级与计算机二级双重夹击的时候,整日泡图书馆泡得昏天暗地。那个上午很奇怪,姑姑,堂姐发短信问我姐姐的电话号码,接着便是姐姐的短信,简简单单的两字“彬彬……”,我当时抽风似地笑起来,引得周人侧目。回复到“怎么滴,想你妹妹我想得发疯了吧,叫叫我名字。呵呵。”我还没来得及按下发送键,又进来一天短信。我打开来看。“姥姥死了……被人杀的”笑容即刻凝固,姐姐不会这么玩我,更不会拿姥姥玩我。手机险些掉地上,我拨号过去,才发觉手一直在抖。姐姐按断,我再拨,她再按断。为什么不接电话,在上课?还是她也不晓得如何解释,如何安慰?抑或她自己也需要安慰呢?手一直抖,我脑袋短暂短路,“该问谁?该问谁?冷静冷静,但彬,但彬。现在想想该问谁。问谁?妈妈!”我拨号回家,没一声都似锥子,敲着我。良久,被接起。“妈妈,妈妈,怎么回事?姐姐说奶奶——”“彬彬,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,你爸爸妈妈都到你奶奶那儿去了,我在给你家看家……”是婶婶。我这辈子从没这么没礼貌过,没等她说完就“啪”挂了。我打到妈妈的手机上,接起后就只听到妈妈的哭声“彬彬,姥姥死了。妈妈再也没有妈妈了。呜呜……”一直没流出来的眼泪,这时候全倾涌而出。我不晓得我是不是很没有心肝。姥姥那么疼我,可那一刻促使我流泪的,不是奶奶的死讯被证实的伤痛,而是,而是——我心疼我的妈妈!各疼各妈……
我没回去送姥姥一程,四级考试。看,我真的很铁石心肠,所以老天惩罚我。我那时整晚整晚的睁着眼睛直到黎明的*一束光线。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它会从寝室的哪面墙的哪地方开始移动。我一直想一直想,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凶手在腊月的*一个雪夜把我80岁姥姥打瘫在地上,在冰冷的地板上在血泊中慢慢地痛死,绝望而死。姥姥,我记忆里永远笑得如三月暖阳的老妇人,永远早晚一炷香敬观音娘娘的善良的人儿。不可否认,那一阵我浑浑噩噩。我恐惧,对这个世界。以前被保护得太好,身边的人都善良,对我太好,突然让我见证死亡,看到黑暗,我一时反应不过来。世界被颠覆!我无能为力,只剩下恨,用力的恨,很凶手,恨世界!同学说我变了,我惊愕。我从没对谁说过我姥姥的事,该干嘛干嘛,还是见人就笑。甚至在得知噩耗的那晚,我还坚持去参加了一个前几日答应的同学的生日会,拿着礼物,微笑,生日快乐。因为,在我20岁的心灵里一直坚持着,没有谁该为谁的悲伤,错误,愤怒负责,我们没有权利让别人跟着难受。所以,即便晚上想着想着泪流满面,我也决不出声,紧紧咬着被角,我不出声。施施然,转头,问为什么。“以前的但彬,10秒之内一定就会笑一次,要么是你逗乐别人和自己要么是被别人逗得哈哈笑。可是你现在虽然还是笑,但是总让人觉得你在勉强自己不让人扫兴,让人一看你笑就,就心疼。你……是不是出事了?”
躺床上,想着同学的话,竟然*一次没失眠到天亮。凌晨终于沉沉睡去,结果,来到姥姥的老屋。依然是那一只小吊锅,依然是绿豆饭,依然是旧方桌。姥姥看着我,眼神分明,她说:孩子,别太坚持,姥姥看着心疼。然后什么都不见了,良久我又听到一句话,似是姥姥的声音,更似我自己的:彬彬,你明白自己的,你向往阳光,向往光明。你不喜欢恨,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吧。
或许,这个世界不尽如人意,但我也要拥抱阳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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