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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颜

来源: 西部文学汇 时间:2021-07-01

【导读】: 而梦,不在现实。或许,有的东西,适合放在心里。一直一直到永远。

一些声音,在季节枝头冷清着自己。也可以连成小溪,在流淌中改变岁月本身。

你我,都是怀旧的人。或许都想用语言的温暖烘干彼此的灵魂。遥远的相隔,心与心只剩下几米的距离。然而,彼此清楚,没有黎明。

因为心中,牵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。你说,你会来。那一刻,我突然希望你不来,虽然心里,却不是此刻的想法。

也许,每个人的性格里,躺着的都是一些不为人知的基因子,对于婚姻的幸与不幸,没明显的界线。若有,也是内心深处流淌的一种,不可感知不可触摸的陌生境地。常诧异人性的善变和多虑,恍若连丝不断的胶卷,留下曾经的美丽,却空余灰色的阴影。在来来回回的路途里,我们说着别人的故事,冷眼自己的的心境,以各种方式,酝酿冷暖自知的日子。

你,还是来了。

接过你刻意为我录制的5张碟片,我清楚的知道,里面收藏着我想要听的歌曲。你那份浓浓的情意,我特感动,好想用一种肢体语言表达我的感激之情,但没有。你是个敏感的人?亦或我们还是同一类人?一些共有的无奈,不敢去触碰某些已逐渐习惯的东西。更怕那封尘的往事,趁机纷涌而至。

你说,喝酒吧。我笑笑,算是默认。明知道酒,是一种触情的液体。我如何拒绝?杯中的酒,映衬天花板的图形,扭曲一种无法言语的迷离。喝进嘴里的清凉,流进心里的变得冰冷。我在躲闪你直视的目光。我担心,你探索的目光,会扰乱我一钵平静的湖水。

其实你我都知道,酒不是什么惬意的好东西,只想用一种朦胧的方式,圈回一些光亮的回忆。那些温暖的片段,砌成夜里的灯火,在尘世,令一些逐渐的冷漠,感受着一份真诚的温情。

你说,我的笑容一点未变,依然和多年前一样。我说,当然。笑,是件很简单的事情。浮在脸上,一种表情而已。

一首《多年以后》,此刻响起。那种苍凉的孤独,遥远天涯,却瞬间击碎堆积了若干年的梦。梦境,在烟雾里恍恍惚惚。你说,你怀念一些老歌,我说,印象中你一直不抽烟。

我们沉默。什么都不说。

其实很多无法言语表达的东西,彼此心里都清楚。只是现实面前,我们都失去了倾诉的自由。我一直看着墙壁,一幅烟黄竹片编织的工艺品让我感动。看不清上面一行行字,书写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美。但脑海中,分明感觉那是一段截竹烙印的故事。一种心絮记载的不仅仅是一段往事,更可能是一潭相思,斜卧在夕阳的余辉里。在想,未成工艺品前,那竹该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致。若有人移过林边,巧遇竹叶尖上坠着一颗欲滴的甘露,透明里,一缕风穿过,可否有人,静静聆听它的心碎?

曾电话里,我们倾诉着溢出杯的心事,释放,舒缓着压抑的日子。而今洒杯中,我们是千里重逢的鹅卵石。忧伤着自已,又倔强的什么都不再提。我不知道,哪一刻才是真实的自已。也许睡梦中的促膝长谈,才是原始的自已!

而梦,不在现实。或许,有的东西,适合放在心里。一直一直到永远。

该走了,意料中。就象你来,意料之外。

你转身离开。那一刻,我连基本的握手,都忧伤成指尖轻轻滑过你的手背。我想你不知道,我有点淡漠的语气,与内心有着怎样的一种联系与矛盾。而我也不知道,你带着遗憾的离开,可否感知我心里有多么的无奈和不舍。

你转过身,拥抱了我。我正在接一通电话。我被动的感受你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和无奈。我无法回应你。只看着你上车。你我都知道,一别,想念又将摇曳成吊兰花,在空中隔时相望。

我站在原地,看不清你伸出窗外的表情。你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你再不走,我就不走了”。我一惊,原来,你的心中,和我一样有着不舍。过去,现在,以后,都是如此。

我转过身,淹没在夜色里。刚才的拥抱,慌了路灯的照明,恍忽间,你还在我怀里。

或许,前世,今生,来世,我们都注定是一片茶叶子。在感情的水面上,浮浮沉沉。对于红尘眷念这一虚渺的说词,是一道公式?抑或是一个定理?或许什么都不是。

静坐于暗夜一隅。回望,心早也学会一片宁静。无它。也无语。

【责任编辑:月华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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