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地方,似乎在梦里,似乎在生活中,总是离不开脑海,寻觅无从着落,只是苦苦寻找,享受着寻找和期盼的苦乐;心里想着要忘记,无法遗弃还时刻浮现在脑海。
有一个地方在山的顶端,顶端有一洞口,所谓洞口也就是大门一般,山像城墙和屏障一般守护着村庄,入洞之后,一路下坡,坡脚碧野千里,小河流水稻柳成行,鱼鸭成群,可谓鱼米之乡。在吃饱为福、穿暖为富的年代,这里曾是很多人向往的富贵地;在动乱年,这里依旧安稳若山,这仿佛就是武陵人所说的世外桃源,只是没有流水尽头的落英缤纷,也不需要不可为外人道也,可以随意出入,人人皆知的地方。
外面的每次步入,总是让人目不暇接的风情,人还是那么的淳朴,谁家门口都可以讨到水喝,都可栖膝畅谈,没有谁因为高山阻隔而误在秦汉,没有谁因为高山阻隔而怨世戾人,没有谁因为高山阻隔没有车往而感叹马之颠簸和步行之乏。
或许,在以车代步的城市,没有车代步就觉得穷困委屈。在这里,很多外人都像给村庄修条路,让更多的人走出大山,没想到众多的人害怕挖断山经龙脉,遗祸村庄。更多的人是为了保留住村庄的原貌,想走出去走出去,想进来的进来,为何要改变村庄。小小的青瓦四合院,整齐的排列着,房屋错落有致,屋下路边小水沟还流淌清澈的水,水边还长着青青的水草。水田、山地、果园环绕着屋居,一年常绿,村民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公鸡打鸣、山花盛开就是这里的时间和季节,在这里村民对啼鸣的公鸡和带有季节性特征的树木尊爱尤佳,没有人轻易宰杀和砍伐。
饮着醇香的家酿,吃着原汁的畜禽,听着古老的故事。这个村庄,听说从盘古开天地,特意留下了这个天门,让人进入安居;也有所谓医生说是地质构造下陷造成村庄落窝状,那么多的医生谁也没有说服过村民村庄成因;也有人说此处是地质灾害点,不宜居住,要搬离,还被村民臭骂了一顿,大家始终相信这是一个上苍赐予的福地,谁也不想轻易离开。有人戏说此处为二龙戏珠,要是把山门挖大,代出帝王,听着似乎很诱惑,但是这里的村民似乎和帝王无关,也没有谁想成为帝王。
来也上坡,去也上坡;来也下坡,去也下坡。人的一生就是上到坡顶下坡,在坡脚的两处都生活着人,走出上门,我们以为自己的城市人,走入山门,我们又是山里人。山门自古以来都是那么大,有多少人走出,多少人走进,山路甚至踩成山沟,人在沟中走,水在沟中流,洗涤着每一个进入的尘心,除外的童心。
我没有想过我是其中一员,但我也没有想过我不是其中一员。山门开着,盘古还在天空看着,古老的神不得不感谢虔诚的守护者,没有守护,山门或许成为宫廷之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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