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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后,一只麻雀在窗台上晾翅

来源: 西部文学汇 时间:2021-06-21

它触动我莫名的忧愤 安然若素 你不研读人类的经卷  浑然不觉置身于双重的束缚  随遇而安 你也饮过这五千年的魔咒?      我在人造的楼阁樊笼里反叛枷锁  与精装的四壁抗衡内心  从百叶窗倾泄的阳光拉成扇骨的纹路  使人忧郁也沉闷  我在寻找潜渡自由的出口 而你  还在我画地为牢的空间 那么出神地,望着我的百叶窗    你从我的瞳孔里看到的是你自己  被雨打湿的羽毛 安祥的心  而我从你眼里看不到自己是魔是神  我说我在一道莺歌燕舞的菜里  品茗过你的同类酥软滑润的肉质  而你,却固执地相信我的博爱  相信我的教义或伦理    这个你正踱步的窗台  冬季也曾来过一只落难而来的麻雀  我把它关进一只精美的樊笼  它不识我的好意,它以自残的方式绝食绝命  那灰皮毛的灵物并不美丽  却异样绝裂正合仄于我的固执  它使我彻悟:无疆的自由是永远的沉寂    也许,你从雨中的远方来  又辗转到我这寂寞的窗台  一路都在感知冷暖,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 七月是个多雨的季节,我不惊扰  你晾翅的悠闲  微雨晚晴,请你离开  离开这个樊笼一角的窗台 飞向不知命的远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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